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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史湘雲VS賈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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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於雍正皇帝提前十來年上位, 九爺這個八爺黨的中堅力量, 還沒有幹什麽太招朝雍恨的事兒。

而且八爺黨也沒來得及如歷史中記載的那般鼎盛一時。

說白了就是兩邊還沒來得及結死仇, 奪嫡之爭就結束了。

因此雍正皇帝雖然對八爺黨有一些忌憚,但是也還沒有那麽的深。加之康熙老爺子還活著呢, 所以雍正坐上皇位以後,對這些個兄弟都特意給了挺大的恩賞。

反正他的那些兄弟, 只要成了親的,最少給封了個郡王。剩下那些年齡還小,還沒成親的兄弟們, 也都貝勒、貝子的給了爵位。

總得叫老爺子看到他是如何善待自家兄弟不是。

所以現在九爺已經成了恭郡王,這比歷史上他到死都是個貝子要強得多。

而且這位九爺是出了名兒的閨女多, 舍不得叫自家閨女嫁去蒙古送死, 那是肯定的。

但你要說每個閨女在府裏,他有多心疼、多寵愛,那就不見得了。

賈璉這個未婚妻四格格也不過就是九爺的一個庶福晉所出的庶女,在前頭閨女已經嫁去蒙古的情況下,剩下的閨女他怎麽也得想法子留在京城。

又為了不叫他那個四哥雍正皇帝擔心他結黨,才給自己閨女找了個身上有爵位卻沒有實權, 而且日子還算湊合的中等人家嫁進去。

而且閨女平時都整天養在後院兒,跟他這個阿瑪十天半個月的也不見得能見上一面。能為了閨女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他這個當阿瑪的對閨女盡了心了。

再多的事情,比如平時教養還有準備嫁妝那些事,都是後院福晉該操心的事兒。他這個當阿瑪的,就用不著操那些心。

因此閨女親事一定, 就算是齊活。至於閨女的女婿一家,只要沒被抄家滅族,他也用不著操心。

所以,賈璉這個當女婿的,還真沒怎麽叫人家九爺放在心上。

就連賈璉借著送冬至禮的名頭親自登門拜訪,他甚至連九福晉都沒見著。只在正院兒門口給磕了個頭,就被九爺府裏的管事給客氣的送了出來。

賈璉心裏也明白自家那個榮國府,跟九爺這個郡王府之間的差距。因此他倒是沒有因為在王府遭到冷遇,而心裏有什麽不滿。

只不過因為這麽長時間,從秋後到冬至,他是天天的在街上轉。要麽就在九爺的郡王府門口轉悠,只是哪怕一次九爺的面兒都沒碰著過。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借口叫他進來九王府,結果又是誰也沒見著就被請了出來,弄得他心裏有些著急。

要說他為什麽著急,原因無他。自從他那老子讓他去拍岳父馬屁,他便著實打聽了一番這位岳父大人的事情。

結果發現,他這位岳父大人可真是個能人。都說他自幼好學嗜讀,還傳言他性聰敏,喜發明。

而且竟然跟之前他那個表舅安國公一樣,還十分喜愛西學。不但曾親手設計戰車式樣,而且還根據洋文發明了滿語的書寫方式。

同時賈璉還打聽到,他這位岳父大人跟那個洋教士關系不錯。為人慷慨大方,重情重義,最重要的還特別的能掙錢。

那些傳言不管是哪一條,都不由得讓賈璉心生向往。

因此他從一開始只是奉命抱岳父大腿,拍岳父馬屁。到後來,賈璉是真心的想跟這位岳父大人親近一番。

只是百般不得法,賈璉難免有些急躁。

在又做夢夢見了洋人之後,賈璉才想起來自己還能換一條路。岳父不是跟洋人傳教士關系好嗎,不是對西洋學問感興趣嗎,那他也可以從那個洋人傳教士入手。

想當初他那表舅安國公還在的時候,可沒少跟他和珠大哥傳播這些西洋知識。因此當他拿安國公當幌子,找上那位洋教士倒也並不顯得特別突兀。

別說他這個法子還真管用,九爺本身就對這些洋人的玩意兒感興趣。而且他現在正在擺弄之前那位安國公跟康熙老爺子一塊擺弄的那個什麽紡紗、織布的機器。

作為大清朝最會賺錢的皇子,之前光是弄那個水泥,就叫他不但給國庫賺了不少的銀子,他自己也收獲不菲。

然後他在老爺子那裏聽說了這個機器,他也從裏面看出了商機。就有些意動,也想跟著摻和一下。

只是可惜那為安國公死的早,不然也能結交一下。要是能一塊兒琢磨琢磨這些新鮮玩意兒也是好的。

自從安國公死了以後,康熙皇帝也就把織布機這事擱下。不過這位九爺可沒打算放棄,他便從老爺子那兒把這些資料都拿了過來。

把之前那點幫著他八哥暗戳戳奪嫡的心思,又全都放在了賺錢和研究這些新奇玩意上面。

既然九爺要研究這些機器,那就少不了洋人的知識協助。因此九爺也接長不短的要請那位洋教士到他府上說話。

自然而然的,他便從洋教士嘴裏聽說了自家那個女婿的名字。而且還聽說這個女婿,似乎也對這些西洋玩意兒感興趣。

這不這位爺興致一來,便叫人傳了賈璉到他府上去見面。

九爺府的太監到賈家找賈璉的時候,一下子把榮國府上下都給驚動了。

雖然賈璉現在算是九爺的女婿,但是自從婚事定下來後,九爺對賈家仿佛並沒怎麽在意。

甚至賈家人主動往九爺府上貼的時候,人家都一直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弄的賈家人心裏有都些沒底。

現在好了,九爺終於想起了賈璉這個女婿。

賈母這個老祖宗還特意叫人傳了話,叫下人們一定要伺候妥當了,別叫璉兒見了人家九爺失禮。

並且還特意說了,別叫賈璉到她那兒行禮了,趕緊直接去。說是“別誤了九爺的正事兒。”

弄的一邊兒坐著的王夫人,有心想叫自己的兒子賈珠也跟著一塊去的心思都不好開口。

只能自己在心裏自我安慰著,這次九爺叫璉兒也不知什麽事。

要是好事還罷了,要是璉兒那小子在外頭惹了什麽禍被九爺叫過去數說一頓,那麽自己兒子不跟著也好。

等著以後璉兒那小子跟九爺關系近了,再這叫自家兒子跟著給一起去給九爺問個安也不錯。

賈璉這頭兒得了老太太的話,趕緊在碧草和碧柳的服侍下特意換上了出門見客的衣服。什麽話都沒來得及說,便匆忙出了門。

先到了外院正廳,見了九爺家的管事。兩人寒暄了兩句,那管事就說:“怕是九爺等急了,咱們就趕緊動身吧。”

賈璉應是,兩人出了大門就見他那小廝興兒早就牽了馬在門口等著。賈璉接過韁繩,跟那位管事一路打馬就來到了九爺的恭郡王府。

這府邸雖然他不是頭一回來,但是九爺的外書房他可是第一次進。

賈璉一進門就趕緊問安,等擡頭看見一邊坐著的洋教士,他心裏就大概有了點兒數。

果然就聽九爺開口對他說道:“我聽神父說你小子最近也在跟著神父一塊兒學習洋文?”

賈璉趕緊恭敬答道:“岳父大人容稟,小婿不過是想起之前小婿的表舅,給小婿講過的那些海外趣聞。

心裏覺得很有些趣味,便想著自己沒事鉆研鉆研,才找上了神父。

當年小婿的表舅也是喜歡這些西洋知識,然後才弄出了許多對咱們大清來說利國利民的東西。

小婿雖不才,做不出表舅那些功績,但也想著好歹能多點學問也好。”

“你說的表舅是哪個?”

“小婿的表舅,正是原來的安國公。”

“哦,原來是安國公。我就說你小子怎麽忽然對這些洋玩意兒來了興趣。

既然你也願意學,那沒事就上我府裏,跟著我一塊兒學學吧。”

總算得償所願的賈璉心下大喜,連忙躬身應承下來。

從此便開始了他當九爺小跟班的日子。

而且為了能得到自己這位岳父大人的看中,賈璉瞧著岳父大人正在研究那個什麽紡紗織布的機器,他便也跟著一起研究了起來。

雖然一開始他對那玩意兒是真的一竅不通,但是好歹擺弄這個,總比叫他讀四書五經要簡單一些。

加上他可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經常都是白天琢磨不明白的地方,到晚上做夢就好像有人特意教導他似的,他全都能弄懂。

甚至那些個機器,哪個零件該怎麽改,哪裏有該怎麽弄,他做夢都能夢見。

等賈璉在九爺跟前兒,給機器提出比較有建設性意見之後,九爺還著實誇獎了他一番。說他這小子倒是真有幾分靈性。

其實賈璉也不知道到底他這樣的是不是有靈性,就覺著可能他自己是真的在這事兒上下了苦功,不然怎麽就連做夢都不忘了學習。

對此,在系統空間中一直做無名英雄的梁鵬,只能表示呵呵。

就這樣,賈璉跟著九爺還有那個洋教士一起,用了得有大半年的時間,終於把紡紗機器還有織布機器給弄了出來。

其實就是歐洲第一次工業革命中的飛梭織布機,還有珍妮手搖紡織機的改進版。

九爺帶著兩臺新出爐的機器,直接就進了宮。

當然,他先找的是自家皇阿瑪。

看見自己鼓搗了這麽些日子都沒成功的機器,終於被兒子給弄了出來,康熙老爺子心裏大喜。

就好像他把皇位傳了給了老四,然後老四便成功的叫大清的百姓都填飽了肚子一樣。

他的那些雄心壯志,便是不能自己一一實現,也可以交給兒子替他去實現。況且,他最不缺的就是兒子。

這叫他想到了那位史愛卿生前說的話,要是把這些西洋玩意叫大清朝的百姓都一塊兒研究,說不定能弄出更多更好的東西。

他們滿人一直怕自己到底只占了少數,要是真的叫天下的漢人百姓全都見識了外頭的天地,唯恐那些漢人會不會動搖大清的江山社稷。

不過要是叫滿人全都學會這些東西,是不是就能叫他們滿人更加的強大,是不是他們愛新覺羅的江山也更加的穩固。

這方面的事情九爺向來關心的不多。

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他怕他要是太關心大清的江山社稷的話,他那位四哥就該不放心了。

因此他也跟康熙老爺子說他要用這種機器辦個作坊,就做這些布匹的買賣。

東西在兒子手裏,康熙皇帝倒沒什麽不放心的。所以他只是跟他的九兒子說:“願意折騰你就自己去折騰。”

九爺得了自家皇阿瑪的準許,又跟自家四哥打了個招呼,便開始辦起了他的紡織廠。

作為九爺的親女婿,以及弄出這兩種機器的大功臣,賈璉自然而然的也跟著九爺身後參了一股。

好在賈璉本身就是個好機變的,他跟在自家岳父身後,尤其是談生意做買賣上,他可是著實出了不少力。

叫九爺覺得他這個女婿還算是得用,因此也漏了不少的好處給他。

這些個九爺指頭縫裏的好處,還真叫賈璉就賺得盆滿缽滿。

然後賈璉他爹賈赦看見自家兒子竟然這麽能賺錢,便毫不客氣的對兒子說道:“聽你老子我的話,算是聽對了吧。

既然你小子能賺銀子了,那咱們大房的六十萬虧空剩下的都叫你小子還了吧。”

這話叫賈璉好懸沒哭出來,心想著自家老爺可真夠狠心的。手裏的產業他倒是攥的緊緊的,一點兒都不說不分給自己,卻開口就把虧空全壓自己身上。

賈赦看他那表情,就知道這小子心裏不樂意。

於是他也不樂意了,便開口道:“一共六十萬的虧空,你老子我已經還了四十多萬。

剛開始那年就一下子還了二十萬,後來抄了那些管事就湊了二十萬還上。

而且一年兩萬兩,也挨著往戶部還了兩年。

那剩下的這十幾萬銀子,你這個當兒子的替老子扛下來又有何不可。

再說也不是叫你一氣還完,不過一年給戶部兩萬兩,也用不了幾年。”

大概是知道自己不給兒子產業,卻把債務壓到兒子這事做的不地道。因此賈赦說話的時候難得都沒吹胡子瞪眼。

賈璉都沒來得及關心自家老子的態度,他還在心疼那一年兩萬的銀子。要知道這兩萬兩一出,可一下子去就去了他一年賺回銀子的一大半。

只是他也不敢反抗自家老子,只能捏著鼻子把剩下的虧空認了下來。

於是,賈璉就開始了自己的還債之路,而賈赦也重新撿起了古玩字畫這些愛好。

——

第一個任務終於算是完成了,梁鵬也終於能松一口氣。只是當他看到第二個任務的時候,就開始有點兒想罵娘。

許麗在一邊看著就樂開了,嘴裏還不停的說著風涼話。

“不就是叫賈璉在娶媳婦之前奪回榮禧堂嗎,有什麽可難的。他都抱上他的岳父的大腿了,只要他岳父說一句話,難道賈家人還敢反駁不成。”

“他是有他的岳父做靠山,這事兒說起了也確實不難辦。可是我應該叫他夢見什麽東西,才能提示他想起這回事呢。”梁鵬有些苦惱的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們這一家子人,壓根就沒有一個有要撥亂反正的意思。從上到下,似乎誰都想不起來二房住在榮禧堂不合理。”許麗也若有所思的說道。

梁鵬說道:“先別管那家人怎麽想的,就說說我該叫他夢見什麽,才能叫他想起得把榮禧堂奪回來這事。

我看就賈璉那脾氣秉性,我就算天天叫他夢見榮禧堂掛著的那塊匾,估計他都不敢想叫他們大房住進去的事。

沒準人家還得以為榮禧堂是不是有什麽不妥,會想著提醒二房註意一下。”

這完全有可能,許麗一邊回想著之前的任務,一邊說道:“根據我以往的任務經驗,賈赦之所以退居東院,除了賈母的偏心以外,完全是因為受了先太子的牽連。

這才叫他只能悄悄的窩在家裏不敢冒頭,也因此賈家的當家人才成了賈政夫妻。

可是這個清朝的世界,賈赦根本就湊不到人家先太子身邊。

便是站在先太子那個陣營,他也算不上是什麽中堅力量。

要說受牽連,應該也沒有其他世界那麽深才對。

所以要是叫大房反抗一下賈母,奪回榮禧堂,應該不會那麽難才對。”

“難不難的咱們現在還不知道,我還是先給賈璉一個提示,就叫他夢見榮禧堂好了。”

——

這日賈璉從外頭回來,碧草和碧柳兩個丫頭照常伺候他梳洗更衣。

當然還一邊兒還跟賈璉說著閑話兒,“聽說二太太要開始給珠大爺說親了。”

賈璉正擡著胳膊,叫兩個丫頭幫忙解扣子。他聞言也只是隨口問道:“不是說要等著珠大哥金榜題名以後才給說親的嗎。

算算日子也就是來年開春的事兒了,怎麽忽然就等不及了?”

“聽說是珠大爺屋裏的丫頭有了身孕,雖然叫二太太及時給處置了,但是老太太說大爺也不小了,是該娶妻的時候。萬一將來鬧出庶長子,就不好看了。”說完還有些幽怨的看了賈璉一眼。

實在是自從上回跟賈璉胡鬧的時候,這位爺忽然一下暈厥了過去。著實把兩個丫鬟給嚇著了,所以打那以後這兩個丫頭也著實老實了一陣子。

只是後來她們見二爺身體也沒什麽毛病,又都開始暗搓搓的撩撥他。

可誰知道賈璉早就在那時候被系統給下了藥,除了他媳婦以外跟哪個女人都不成。只是這事誰都不知道罷了。

賈璉自然也接收到了俏丫鬟的幽怨,只是他自己也一直納悶兒。

天天有這麽兩個嬌俏的丫鬟圍在身邊,他也不是一點心都不動。只是心裏再怎麽癢癢,身體沒有一點兒反應。

任這兩個丫鬟如何撩撥,他那兄弟也一點兒都硬不起來。

本來賈璉有些擔心,他是不是那次暈厥被廢了。害怕萬一這以後要是當不成男人,可怎麽是好。

而且他這個當不了男人的人還敢去娶九爺家的格格,會不會被他岳父一氣之下給弄死。

再想想似乎皇家公主郡主們,出嫁的時候都有試婚格格。要是自己到時候被人家試了不行,那不是丟了大人。

所以心急之下,他便想著是不是悄悄的自己在外邊掩藏身份,去找幾個比較有名的大夫給瞧瞧。要是真的有什麽毛病,也好早點兒治療。

結果就在他找大夫之前,忽然就夢見了他那位沒過門的妻子,九爺家的四格格。

然後他在夢裏跟四格格,拜堂成親入了洞房。洞房裏倆人是如何的被翻紅浪,又如何的翻雲覆雨。

等他早上醒來,發現褲子裏流出來那些東西之後,又覺得似乎自己挺正常的。

而且之後他也上街找大夫去把過脈,幾乎京城有名的大夫他都叫人看過。所有的大夫也都說他身子挺好,一點毛病也沒有。

只不過,等他回來又想找他那俏丫鬟試一試的時候,卻怎麽都不成。只有夜裏自己悄悄想著未過門的媳婦時,才會一切正常。

這事兒一直叫他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又不太好意思張揚。只能暗自求神拜佛的希望將來成親以後,真的能跟媳婦過正常夫妻生活。

因此對這兩個丫鬟的滿腔幽怨,他也只能裝作看不見。

給他貼身伺候的兩個丫鬟自然也發現了這事,弄得倆人就更幽怨了。都覺得二爺寧肯自己這麽憋著,也不收用了她們姐妹倆,怕不是之前那回惹得爺們兒不喜了吧。

只是看二爺平時對她們的態度好像並沒有什麽變化,這又叫二人有些拿不準。因此看見爺們兒不理自己,只能有事兒沒事兒的撩撥賈璉一頓。

看今天二爺依然沒有理會的意思,只能又繼續說起賈珠說親的事兒。

“聽說二老爺想給珠大爺說翰林院一個姓齊的學士家的閨女,好像二太太嫌人家門第太低,有些不太樂意。”

賈璉想了一下哪個翰林院學士,好半天才想起來是有一個姓齊的翰林院侍讀學士。

心想著人家好歹也是從四品的官兒,而且人家還在清貴無比額翰林院。總比二叔那個從五品的工部員外郎要好的多,怎麽就瞧不上人家的家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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